,在这里捆一夜,这山里的毒蚊子还不得把我们要死!我看到蚊子成堆成团地从我眼前飞过。
奇怪的是,和那天我被四马倒攒蹄吊在树上的情况截然不同。
蚊子集中围在阿盈和阿剑身上,不知是我被注入过量毒素有了抗体还是几天输液药物的作用,蚊虫围着我转上几圈就飞到阿盈那里去了,再看阿盈和阿媚,真是惨不忍睹,透明被蚊子团团围住,黑压压一团,几乎看不见人。
四周还有大批蚊子涌来,这样下去,肯定会死人的,阿媚可能和我一样,所以也没有蚊子咬。
我拼命挣扎。
阿盈痛苦地号角。
我要告诉他们这个严重的后果。
终于四爷,头上包着纱巾,手上戴手套,浑身上下捂得严严的。
我使劲抬下巴示意阿盈那里。
四爷看了看离开了一会儿,叫了几个打手过来,哄走蚊子,解开我和阿媚腰间的绳子,把已经休克的阿盈阿剑一次举起,脱离开血淋淋的铁杵,用一张毛毯一包提走了。
他们又解开阿媚,拖走。
只留下我,甚至连看守都不用。
他们知道我脸上的烙印导致我不能逃跑,况且我被绑成这样也根本跑不了。
我一个人代替她们在这里受刑,虽然我浑身已经麻木,非常痛苦,但是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英雄侠士般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四爷回来晃醒我,把我嘴里的口塞拿掉:「不错,您还没死」我神智仍旧不清,虚弱地对他说:「把我放下来吧,我也快要死了。
让我活动一会儿,我的四肢要残废了。
「四爷把我放下来。
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过了好久,才有了知觉。
先是麻木,然后是刺痒,接下来是剧烈的疼痛。
大约有一个小时我才慢慢缓过来,我吃力地爬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对四爷说:「好啦!把我捆起来吧」四爷没有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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