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端着碗糖水荷包蛋走进来,唤醒了昏睡中的女冠军,见她依然手脚无力,便端着碗喂给她吃。
关秋蒅实在饥渴的紧了,不敢挑三拣四出言挑衅,说什么需要刷牙漱口的昏话,只是一口一个,快速地将两只荷包蛋吞入口中,腮帮子像仓鼠般高高鼓起不断咀嚼。
吃到最后,干脆将碗内温热的糖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全部喝下,这才觉胃中有了些许满足感。
吃饱喝足后,关秋蒅更觉便意甚浓,她有些扭捏地小声说出:「我…我…想上厕所……」
说完已是双颊通红。
大当家瞥了她一眼,说了声:「等着!」
便自行离开,过了几分钟拎着两副农村自制的土镣还有一只项圈要给女冠军戴上。
关秋蒅很想一脚将他踹倒,再作为人质逃出去,但是她刚抬起胳膊便觉酸痛无力,实在是无力反抗。
只能轻叹一声任凭对方将自己的手脚反铐又套上项圈,一对小手被高高吊在背后。
随后大当家指着墙角一只红白色有着红双喜字样的高脚痰盂说道:「喏~那儿有痰盂,自己坐上去方便吧」
关秋蒅一时气苦,自己赤身裸体手铐脚镣,还要坐在痰盂上当着一个人贩子的面拉屎尿尿,实在是太羞耻了!另外便便之后该如何擦屁股?想一想后面可能发生的情景就令昨天还是处女之身的女冠军几乎要羞晕过去。
然而形势比人强,不断咕噜咕噜的肠子仍在提醒她尽快释放,关秋蒅只能银牙紧咬忍着酸痛的肌肉慢慢下床,光着脚踩在黄土地上向着痰盂缓缓挪去。
坐上略显狭小局促的痰盂,看着对方饶有兴致投来的淫邪目光,关秋蒅尽量夹紧双腿,侧过身子,趴低上身以便遮住乳房,闭上眼睛幻想自己小时候坐在家中的痰盂上,片刻后便将腹内积蓄的污秽排泄一空。
排了几分钟,感觉彻底泄干净后,关秋蒅小声对人贩子颤声道:「手…手…纸……」
声音细若蚊呐,若是她的散打队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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