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关秋蒅洗干净后被高高反吊起一双小圆手,又有几根锁链系住她的项圈、发辫、肛门勾、腰绳、胸绳,将她整个人悬空吊在房梁下一个很合适被男人从后插入的高度,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她的大小腿是被折迭捆绑的,大腿又紧挨着肩膀绑紧,两只大脚丫也被细绳强行固定成脚趾和前脚掌极力向上弯曲的形式,一点儿活动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地等待着主人的把玩。
她被堵嘴蒙眼吊在这里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但比起撕裂哀嚎的肌肉,更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涂在阴蒂、阴道、肛门、乳头还有脚心上的一种药膏——老爷子秘制调教女人用的药膏。
正在发挥药效的药膏令她的敏感地带滚烫,如同被生日小蜡烛在几十厘米下轻轻灼烤,渐渐地这些地方又麻酥酥并瘙痒起来,直痒入骨髓、小腹、嵴髓、大脑,令人恨不得扒开皮肤伸进去挠一挠。
关秋蒅在堵口物后哀嚎着,嗓子眼中发出忽高忽低地呻吟声,就像是捏着嗓子在唱歌的阉人歌伶。
不受控制的身体扭动挣着锁链哗啦啦地大声作响。
欲火焚烧着她仅存的理智,找上一根大肉棒或是擀面杖来狠狠地捣上这瘙痒的小骚屄几十下,是她此时脑海中所唯一能想到的念头。
白色粘稠泡泡状的淫水像得了前列腺炎的中老年男人似的,从骚屄中被汩汩挤出,时断时续却永无止尽,时不时还会发出「噗噗」的类似于放屁的声音。
一缕银白色地粘液从阴门直拉扯到地面,又一次次地从中断落将夯土地面打湿。
被肛门勾吊起的腚眼儿也不甘寂寞地从空隙中吐出肠液助兴,就像是被遗忘的孩子在无声哭泣,形成了另一条淫液的逃跑路线。
还有坠着沉重铅坠,被绑紧根部的巨乳也在时不时滴落点点乳白液体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它们太渴望被使用了,它们一个月都没有被使用!自从一月前的破瓜之夜后,关秋蒅再也没有被任何男人插入过,只有各种形状、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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