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儿,信口胡言,据我所知,那刁刘氏乃是个出类拔萃的美貌女子,要不怎么能有众多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茶馆是个自由的论坛,什么意见都可以随便发表,大家对这位公子的言语也不在意,到是说书的老先生,看到有人搅他的局,极不满意地说道:“小哥休得胡说,我这书乃是艺术,艺术就得褒扬真、善、美,贬斥假、恶、丑,像刁刘氏这样的坏女人,能给她一个漂亮的身形吗?”说书人的话立即得到许多茶客的赞同,纷纷数落起刁刘氏来,说她是个万恶的强盗、杀人的魔鬼、淫荡的刁妇,又鼓励说书的尽量往那丑的、坏的、恶的方向说去。
那位翩翩公子倒成了大家攻击的对象,虽然他心有不干,但在众怒之下,也是有口难辩,急得面红耳赤,也没有办法。
如今的青城地面与一年前大不相同,刁刘氏的名声已是臭不可闻,谁要替她说好话,必当成为众矢之的,遭到唾骂和攻击。
张健瞅瞅那位公子,高高的个子、健壮的身躯、面如扑粉、五官清秀,分明是一位英俊靓丽、举止潇洒、讨人喜欢的帅哥人物。
看他遭人攻击,心想:本来都是玩笑、消遣的言语,何必让人下不了台,决心帮他一帮,遂站起身来,向大家说道:“诸位不必争吵,依在下看来,大家说的都有道理,这位小哥所说也有可取之处。
说书、唱曲本是艺术,不论那刁刘氏长得美丑,都可以根据我们的想象来描述一番。
在下认为,把刁刘氏说得美一些,也有好处。
想这刁刘氏,坏事做绝,到头来定落得个身受极刑、凌迟处死的结局。
那样的话,说起书来,就有味道了,一个漂亮女人,剥光了衣物,骑着木驴游街,然后绑在快活架上,一刀刀割乳、挖阴,岂不比一个丑陋蠢妇更能吸引观众吗?老先生以为如何?“听得张健这么一说,即刻又得到许多茶客的附和,刚才还站在对立一面的人,似乎也回过味来,纷纷响应道:”不错,不错。
有理,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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