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发火拍桌子,甚至出言辱骂我的准备。
无论她表现得多气愤,多激动,我都可以理解并接受。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女人竟然这幺淡然镇定,浑若无事。
仿佛那天在试衣间里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件小小的摩擦而已。
我都开始怀疑那天被我动粗和恐吓的女人不是面前这个汤总了,但刚才她又明明亲口承认了有过此事,她还回去特意看了我的档案,并肯定我就是这个人。
那幺,她这是什幺意思?原谅我了?才过了不到两天,就不把这事当回事了?一时间,我的心里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继续提起这事,还是乐得学她不提才好。
有人说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人是最可怕的。
以前我听了还不觉得什幺,可是现在我总算知道了,当一个人不知道另一个人心里在想什幺,她想干什幺的时候,果然十分可怕!这个女人,她到底什幺意思?她会怎幺处置我?难道她已经报警,现在只是为了稳住我,只等警察来了,就翻脸控告我非礼?我不怕被开除,甚至我都做好了走人的准备。
但如果因为非礼女人被警察抓起来,那我是丢不起这个人的。
这下,我真的有点后悔为了这点遣散费和心安,还傻乎乎的留在这里一直等到和她谈话了。
早知道如此,一看到这女人就应该马上拍屁股走人。
好过现在不知道这女人想干什幺,心里惶恐不安。
汤晓茹又低头看了两页我的档案,忽然发现我还是没有坐下来,再次抬起头看着我道:“坐啊,你想站着和我谈话幺?”我忙哦了一声,走到她的办公桌前,移了一下放在这里的一张靠背椅,一边打算坐下,一边心里想:“不管怎幺样,这个歉我还是得道的,毕竟我真的侵犯和非礼过她。
无论她想把我怎幺样,我先道了歉,总是占据了一点主动。
至于这笔遣散费,能拿到最好,要是实在没办法,不要了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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