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办法,便冒着风险拨打她的电话。
但无论我打多少次,电话语音总是提示,我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这时候,2006年的元旦刚刚过去。
想起那天费蕾娜的母亲说元旦过后,就让费蕾娜去美国深造。
我不禁心急如焚,再也等待不下去。
本来想不顾一切去费蕾娜家里找她的,可是理智又告诉我,我这幺去不要说见到费蕾娜,就连她家的大门,我都没法进去。
而且在什幺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我这幺贸贸然硬闯费家,或许不能达到我的目的,反而会坏了我和费蕾娜的大事。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想到了找陆菲帮忙。
陆菲是个很仗义的女人,她又和费蕾娜的家庭非常熟悉。
如果她能帮我去打听打听,也许就能了解到现在费蕾娜的境况如何。
陆菲接到了我的电话后,似乎才知道我和费蕾娜的事被发现了。
她让我不要着急,就在家里等着。
她马上就去费蕾娜家里看看。
有了消息,立刻就打电话告诉我。
但我哪里在家里坐得住?就要求和陆菲一起去,到时候她进去,我在外面等。
如果有机会,请她想办法把费蕾娜带出来在她家花园里走走,哪怕不能和她说话,远远地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陆菲答应了,并和我约好了会合的时间地点。
就在费蕾娜家下面的路口,我先打车过去等,她随后驾车赶到。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结束通话,立刻就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费蕾娜豪宅的所在地:杨
思岭。
虽然还不到晚上八点,但杨思岭这一带既不是市中心,也不是商业区,加上冬天的寒冷,这时候已经很少有人在外面游荡了。
费蕾娜的家在杨思岭的最高处,那一片地区几乎住的都是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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