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一分。
先是一只脚的脚趾用力蹬地,隐隐约约可见青筋忿起,直到将一侧身体携半扇木枷往前挪动七八厘米后再放下,接着换另一侧脚趾用力。
如此反复数次,才能完成正常人行走的一小步。
米许长的黝黑粗重脚镣拖在一双小白脚丫后,当真是黑白分明、对比强烈,不断跟地板刮擦出咔啦啦的响声。
紧缚贱母两只34码的精致玉足娇小白嫩,十根玲珑玉趾宛若凝脂。
谁却能想到竟有如此力气,可以推动45公斤的女子酮体外加20公斤的枷锁脚镣前行?仔细看去,足背肌肤光滑细软,脚底洁白不惹纤尘,偏偏脚心处仍留有几道红艳艳鼓涨起来的鞭痕,让人见了心生怜惜。
就这样一点点的挪动,一点点的擦拭,擦完一道还有一道,擦完一遍还有一遍。
足足花了4个小时将整个房间的地板擦了3遍,紧缚贱母才自觉今日工作已经完成,可以歇息一会等待主人回家。
到了下午5点,亚历克斯?坎贝尔按时回到家中,解放了早已疲惫不堪的母亲。
待对方休息片刻后,依照早上的预告前去书房视察工作成果。
大概转了一圈,只见他蹲下身子伸手一抹,便蹭出了书架底部图书上些许灰尘,放在母亲眼前示意。
紧缚贱母不敢辩解,唯有跪下磕头,表示愿意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亚历克斯也是个坏心眼的,虽然脸上神情严肃,实际心里有一种又被我逮到你了的成就感。
他故意挑选了些对方早就看不上的轻度拘束和羞辱让其来选。
果然贱母扭捏着不想要这些小惩罚,口中只道请主人重重责罚。
亚历克斯突地语气一转,严厉说道:「既然妈妈你自觉这些方法不够惩戒像你这样的慵懒女奴,那么就换成脚心重重鞭打50下然后关入地牢蒸上一夜」听闻此言,紧缚贱母口中发苦,她最讨厌最害怕小黑牢,看来今夜可不好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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