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吏抚摸醉红尘结实的腹肌,不由得咋舌赞叹,甚至想一品这具美肉的芬芳。
只是天子尚未亲审,醉红尘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狱吏自己亦脱不开关系,他便只好作罢。
被埋在狱吏心底的侵犯欲化作一道道鞭痕,落在醉红尘肌肉分明的娇躯上。
“啊!……啊!……啊!……啊!……”醉红尘尖叫不休,纵使她有神功护体,亦不能消除切肤之痛。
几轮鞭刑后,醉红尘失神昏死过去,却被一盆彻骨的冷水再度浇醒。
落到这步田地,醉红尘终于理解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何等滋味,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才刚刚开始。
“老六,曹班头吩咐,外面雪大,把醉红尘吊到天牢外头一晚上。
”老六问:“外头雪下如此之大,不怕圣上来之前就把醉红尘冻死吗?”“曹班头说了,净身剑醉红尘一身的邪门功夫,扛得住天寒地冻。
”“行吧。
”老六望一眼奄奄一息的醉红尘,道,“这女魔头犯下诸多恶事,让她多吃些苦头,好挫挫她一身的煞气。
”天牢外设有一校场,用以操练狱吏,也可以室外拷问犯人。
此时风雪交加,皑皑白雪积地三尺,不抬起脚跨大步,大半个人都会被雪吞没,简直寸步难行。
醉红尘被狱吏抓着一头蓬乱的长发拖行,身前细嫩的皮肤方才被粗糙的泥石板磨得鲜血淋漓,这会儿又得经受冰雪的折磨。
等老六回头一看,醉红尘的奶头都被磨烂了。
老六一巴掌打醒将近昏迷的醉红尘,提起她手腕的降魔钉,将她拴在沾满血污的老木架上,呈叉形摆开。
做完这些,老六不禁拉紧厚实的棉衣,往掌心吹了口热气,搓起了双手,道:“真够冷的。
曹班头何不自己来干这份活?害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说完,老六又看看一丝不挂的醉红尘,心想这净身剑醉红尘确实有点来头,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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