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只是下床喝了壶茶,望着漫天凌乱的繁星,心绪不宁。
老六妻子见老六倚窗外望,问:“究竟是何事?”“明日我去一趟鸳鸯楼。
”“你都一把年纪了,为何去那烟花柳巷?”“我心有不安。
儿他娘,我有件事要去鸳鸯楼查看。
虽然不便于你多言,不过应当无大碍。
”“依你所言便是。
不过,你一把年纪了,少折腾些。
”翌日,鸳鸯楼前,老六驻步难前。
这烟花之地,自己几十年从未来过,并非未敢向往,只是生活所迫,掏不出钱银罢了。
鸳鸯楼前,两位衣着曝露的姑娘不停向来往路人抛媚眼,一见老六有想法,就勾搭了来。
“这位大爷,里面请,有好姑娘招待。
”未免他人起疑,老六未穿官服,而是随意搭了一身布衣。
这些姑娘有点眼色,尽把老六往姿色平庸的姑娘堆里拉。
“我一把老骨头了,就来坐会儿,听会儿曲。
”“那哪成啊,我们这儿有的是好姑娘招待……”“总得让我坐会儿吧,我腿脚累了。
你们也不想我累死在欢乐场上吧?这样,我一会儿若是来了兴致,便来找你们。
”一番推辞之后,老六赶走了故作热情的妓女。
鸳鸯楼与老六想象中的并不相同,老六本以为应当有很多寻风流的光顾这所谓的京城第一青楼,没想到此地门庭冷落,只有寥寥几人在听曲,老鸨亦是一脸愁容。
这老鸨也算个半老徐娘,容姿不落世俗,只可惜逃不过岁月摧残。
老六多看了两眼,似是想到了什么,但转眼便模糊了。
他不再多想,找了张有人的桌子坐下,故意南方口音装作异地人,和旁人客套了几句后,便掏出了醉红尘的画像,问:“我在闽南时,无意间得缘一见这幅画像,一见倾心。
听闻这女子似是此地人,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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