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冲向李兆丰。
李兆丰将春雪往醉红尘身上一推,莺啼剑径直刺穿了春雪的腰腹,又从一旁切出,削掉了春雪半截腰。
醉红尘泪流不止,撕心裂肺的叫喊:“贼人!——拿我妹妹做挡箭牌,受死!——”剑气如海啸般升起,亦如夜莺啼鸣般悦耳。
李兆丰从未想过,这悦耳的莺啼会是夺走自己性命的魔音。
待他的人头凭空飞旋三周半,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大仇已报,醉红尘却眼泪纵横。
她将春雪抱起,哭着唤道:“妹妹……我带你去找这世上最厉害的神医,无论如何,我都要救活你。
”春雪一躺下,硕大而沉重的乳房便左右拉开了她胸口的皮囊,使得她肋骨显露得一清二白。
她将眼咕噜转向醉红尘,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来:“姐姐……将我斩首……”“妹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你?”“我若活着……朝廷会知道……我与你……相干……如此一来……会牵连……鸳鸯楼……杀我……”“不……”醉红尘吻着春雪的额头,道,“你是我妹妹,我怎能杀你啊!”“没事……死在你手里……总好过……死在阉贼手里……”“妹妹!……”醉红尘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酸至极的哭喊,“妹妹!原谅姐姐,姐姐对不住你了!……”寒光闪过春雪的脖颈,春雪的人头落在了醉红尘的怀里。
尚有一丝余力的春雪凝望着醉红尘,挤出最后一丝微笑,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这一丝微笑稍纵即逝,她眼神里的光也随之消散了。
“妹妹,你且安心。
待姐姐处理完你我的身后事,我便也随你来。
”尾声连死春悦、春雪、梦颜三个花魁后,鸳鸯楼冷冷清清,再加上老鸨因刑罚丢了半条命,东家不得已闭门半月。
这半个月里,老鸨的鬓角与额前也多了几缕白发。
期间还来了几个官差,将鸳鸯楼中做杂活的、帮厨的、跑腿的等等所有男童都叫到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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