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宁嘛,为什么只难为她一个人。
想到这里心里更难受,鸡巴还在体内,下面的小逼已经被肏得没有力气了,双腿任凭他操控。
闷头喝着奶,发现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弱,徐浅昇抬起头发现裴柒张着嘴的同时,在不停抹眼泪。
“呜呜,哥哥过分。
”明明几分钟以前还一直喊爽,转念又哭鼻子。
徐浅昇发现是不是弄得她难受了,赶紧拔出鸡巴,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怎么哭了?”“明明是他来找我说话。
”裴柒抽噎着,又不适应身下的空虚,吸紧逼口说,“哥哥只肏我一个,不公平……”什么叫只肏她一个。
徐浅昇被她的表述不严谨惹得哭笑不得,“难道宝宝还希望我去……”她也发现这个问题,赶紧补充,“我不是这个意思!”娇气地蹬动双腿,脱下的衣服早就掉到地上。
徐浅昇捡起来,还准备说话,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
几个学生会的成员不知为何不在教室午休,谈着话往办公室里走。
他们拧动把手,惊讶地发现没打开,倍感意外。
“怎么锁上了?平时不是都不锁的吗?”几人正说着。
“没事,我有钥匙。
”另一个声音回答。
还不等屋里的人有更多反应,她掏出兜里的钥匙,插进锁眼。
啪嗒一声,门打开了。
几人进来,惊讶地发现办公司里没人。
他们环顾四周,只闻到一股味道。
“谁把牛奶打翻了?味道有点奇怪。
”这个年纪的男女上一次接触人乳还是在婴儿时期,自然毫无记忆,只觉得这股奶香和牛奶不太一样。
裴柒捂着嘴,和徐浅昇躲在铁皮柜里。
过于狭窄的空间,挤下他们以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他进来前没有忘记捞起裴柒的衣服,扔在柜子角落。
她的腿依旧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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