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棍状物体,不必说,自然是我勃起的小兄弟,被金水婶这样一模,我也不由地从喉头发出一丝呻吟,本来这细微不可听到的低语,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也是如此的清晰,而金水婶作为过来人,自然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是心中暗暗吃惊,「想不到江河这孩子几年过去,下面竟然长得如此之大,还记得几年
前的时候,虽然轻轻瞥过一眼,那时只是觉得这孩子不一般,不成想这孩子现在的东西只能用巨大来形容,比起金水,江河长了不止一大截,握在手里想是握了一根擀面棍,不过。
这孩子是我带大的,这又有什么」然后就继续摸索,找到了裤腰带试着将裤子脱下,不过比起有经验的金水婶,我还是个弱鸡,被这窘境一时搅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过金水婶后面的动作到时很快继续,让我以为金水婶没有察觉,而后的窘境更是让我想要找个地洞埋起来,这迟迟不降旗的小弟兄,牢牢的勾住了裤腰带,金水婶已经刻意的避开了我的要害,然后裤子的脱下的时候,这棒身和大如鹅蛋的木鱼脑袋,还是狠狠的撞在了我的肚皮上,一声脆响,让我无地自容,不过也是金水婶的大人风范为我缓解了尴尬局面,「江河,要婶给你把尿不」,此话一出,我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转身靠近便桶,想要试着排尿,不过硬邦邦的时候,是很难排尿的,广大男同胞一定深有体会,而金水婶本来转过去的头,也因为我的窘境,再次转了回来,借助了油灯的光亮,金水婶这才完整的看到我的小兄弟,此刻笔直向上,指向12点,鹅蛋大小的龟头好似犯了瞌睡的人,在上下轻微抖动,这是我急于想要排尿,但是身体不同意导致的异象,不过作为过来人的金水婶也见怪不怪,略带调戏的说道,「江河你这样很难尿出来,让婶来帮你,你都是我带大的,跟巧姑一起吃我的奶,你就是我儿子,你手伤了,让我来帮你」,说着便伸出双手,而我还在试着努力排尿,缓过神来,地下的金箍棒已经传来不一样的感觉,金水婶单手握住了我的命脉,试着慢慢按下去,而我本能的将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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