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待到翌日清晨,我特意早起,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便醒转过来,而这次金水婶没有像八爪鱼一样,而是像着小猫一样,蜷在我的一侧,看到这样的睡姿,我不禁嘴角上扬,而后在金水婶睡觉的时候,我便悄悄上了主卧的屋顶,细细检查,将漏水的地方一一修补,待到我完成后,天色已露出鱼肚白,我的屋中也传来了江河的喊声,金水婶已是醒来,见我不在两侧,便喊我的名字,我随后应了一声,将我做的事告知,只是金水婶却没有露出以往高兴的样子,似在勉强以笑容回应我,我略有察觉问道,「婶儿,你屋里不漏水了,你不高兴吗」,见我神色有异,金水婶便喃喃说道「不是婶儿不高兴,就是……..就是....」,见金水婶语塞,我便又问道「就是什么,婶儿你咋说话都不利索了」,被我一激,金水婶说道「婶儿的屋顶好了,婶儿还能跟你睡一个屋吗」,说话中带着一丝气愤,又有一丝羞涩,我觉察到,便说「当然可以啊,婶儿,我可是你的暖床娃娃,你想什么时候来睡我就什么时候来,我随时准备」,说完,金水婶便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而我也为金水婶打来热水,伺候着金水婶的洗漱,只是金水婶的手臂还末完全恢复,用不了太大的力气,我便为她擦拭脸颊,脖颈,动作轻柔,金水婶也是很享受,结束这一切,金水婶说道,「江河,婶儿想尿了,你去帮我把便桶拿来」,我不做犹豫,毕竟金水婶之前也为我做过同样的事,我便按照她的吩咐动作了起来,所幸,金水婶的手还能自如的脱下裤子内裤,不需要我的帮助,我也为金水婶清洁了便桶,算是回报了之前金水婶对我帮助,而后两日我做金水婶的贴身照顾,从穿衣吃饭再到如厕,不曾间断,我的贴心照顾也是让金水婶非常受用,但是手臂的擦伤好的比较慢,即便是我用了老中医的药,也没有在两日中快速回复,而为了避免沾水影响伤口,我便让金水婶不要洗澡,金水婶也按我的吩咐,除了我的日常洗漱末曾洗过澡,而今日早上起来的时候,金水婶却说道,「江河,婶儿身上有点痒,是不是应该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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