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卯足最后的力气娇叱:“既然你都剖开我的肚皮了,也见到我肚皮里的货色了……杀了我,给我个痛快!……”见严大娘腹腔如院门般大开,一只耳更是欲火灼身,将严大娘肏得肥乳乱晃。
他边肏得酣畅,边悠然道:“杀,也许是要杀的。
只是你始终未告诉我宝物所在,我又怎能给你一个痛快?娘子,你将她的下水都掏出来,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少。
”严大娘一听,无力言语:“住手!……不可啊!……”猪头女拿了个大竹篓子,随后便抓着严大娘的黑肠就往外扯,一扯便扯出了一大截盘成团的黑块,似熏黑了的腊肠,又比腊肠更粗更严实。
“呃啊!……我这一肚皮的宝贝……”严大娘疼得泪流满面,求饶道,“让我死……让我死吧……”猪头女将屎坨子丢进篓子里,又去扒拉严大娘的另一截肠子。
严大娘被一只耳干得嗷嗷叫唤,一只耳的阳根甚至顶上了她的子宫,只见那子宫从石块般的黑肠子下往外钻。
他抓着严大娘嫩滑的乳肉,似揉面团一般不断玩弄。
猪头女淌着哈喇子,手拿一截儿臂粗的黑肠,对严大娘说道:“这几十年的腊肠子,你若不自己尝尝味道如何?”严大娘怒视之:“走开……”怎料猪头女一把扒开严大娘的嘴,扒得比碗口还大。
严大娘的嘴角撕裂,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求饶声,颇为凄惨。
旋即,猪头女将一大截黑肠硬塞进严大娘口中,严大娘不肯眼下这岩石一般的黑肠。
奈何猪头女力大无比,愣是将黑肠塞进了猪头女的咽喉之中。
黑肠的粪臭味立马熏得严大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咽喉更是被撑得似下巴一般粗。
除此外,黑肠堵亦住了严大娘的气管,使其几近窒息,而其胃中又有大半罗翠花之肉,无法再以下咽。
故而,黑肠上不出下不进,卡得严大娘几欲自刎了事…………几番工夫过去,严大娘的肠子被猪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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