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艰难挤出二字:“相……公……”李铁狗抓着闫二娘的手,道:“嗯,我在这儿。
娘子,我们生死不离。
”可惜,闫二娘终于徐徐闭上了明亮动人的双眸。
见闫二娘合目,颜三娘朝钟伯斯发出悲愤欲绝的怒吼:“我要杀了你!我要你与我姐姐陪葬!”钟伯斯斜视颜三娘,目光中带着讥讽。
但见他随风而至,一记狠辣的手刀吟风劈下,砸在颜三娘右肩锁骨上。
随之,颜三娘锁骨、肋骨齐齐爆裂,口吐鲜血。
而那钟伯斯继续发力,颜三娘的皮肉骨头在钟伯斯掌下似烂泥一般软糯。
直至劈进颜三娘的胸腔,钟伯斯才肯罢休。
颜三娘肩膀被劈出一道大坑,这大坑一直深凹到乳房上围,右肩、胸筋骨尽断,鲜血昏死过去。
严大娘撕心裂肺的破音尖叫:“不准动我女儿!来吃我的第七式,东篱采菊!”钟伯斯丢下险些被一掌击毙的颜三娘,回头向严大娘虎视眈眈。
李铁狗一手托闫二娘,一手忙接住颜三娘,心中悲痛得几近绝望。
严大娘费力直起娇软的身子,卯足力气单腿站立,摆出玉华神剑标准的站立一字马。
三刃剑旋于其指天脚尖,伺机待发。
眼看钟伯斯欲来,严大娘白花花的肉腿一绷,一蹴,三刃剑掠地而行,向钟伯斯疾疾逼去。
这一招力贯千钧,正中钟伯斯脚踝,虽未破钟伯斯分毫皮肉,但三刃剑的旋力中捎着暗劲,此股劲道透过其皮肉,震伤其筋骨。
严大娘遂随风疾至,一个筋斗躲过钟伯斯挥来的重拳,继而以剑面拍击钟伯斯脚踝上遭震伤之处。
钟伯斯身体一沉,脚筋嘎啦爆响,因而遭激怒,喉中爆发恶吼,左右轮番挥拳,猛砸严大娘。
严大娘不断绕钟伯斯翻滚,籍三刃剑作平台,再次与之迂回,或以剑面拍打钟伯斯脚踝,或以三刃剑撞击之。
钟伯斯一双脚踝终遭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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