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她的手真是白嫩美丽,恐怕没有男人看了会不喜欢。
李林甫今天想必很是烦躁,或许硬也硬不起来那么他会不会吩咐她用那双手帮他?他已经老成那样了还能有那么白嫩的手侍候他!他愈发觉出自己的深沉而广大的苦闷。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负气地想着:「这帕子我便不还你了,又怎样!」越性将帕子裹住那已烫热如火,坚硬如枪的私密处,加力套弄。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背后热汗湿透罗袍,他感到额上的筋络在不停地跳动,这血流加速的眩晕感使他甚至逐渐体味不到下身的快感。
还真是太久没做过这事了年少时他穷,无钱娶妻也无钱嫖宿,倒是常与右手五指为伴,后来有了妻妾,知道温柔乡中湿热紧密的销魂滋味,远非草草自渎可比,更加疏远了这事。
今日重操旧业,竟非得心应手,杨钊不由有些气馁,况且也不甘心如此白白解决这沸腾欲望,终是疲倦地放脱了手。
虢国的帕子随着他手软软垂下而落在玉簟上,那帕上已沾了些许他兴动之际所流的透明液体。
他开声唤道:「瑶筝,宝瑟」他决意奖赏自己一回。
便有两个只着半臂和轻薄罗裙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们十七八岁年纪,一样圆圆的脸儿,一样挺秀的鼻,颊边一样都有两个可爱的梨涡。
这是一对双胞姊妹,数月前有人献给他的。
她们都有胡儿血统,肤光如雪,鼻梁比汉女略略高挺些,但语笑姿态,知识礼仪,则一应都是汉家风范。
「脱了衣裳,就不认得她们哪个是哪个了,想必有趣」杨钊想着,微微笑起来。
事实也果然如此。
他下身与一女交接,顺手把玩另一女胸前雪嫩山峰,旋即,翻转身体再欲亲近另一女时,却被她娇笑道:「阿郎可错了,人家方才受过你好一番!你这般雄风,人家那儿如何禁得,还是扰我妹妹去罢!」他转而抱过另一女侵入她体内,然而几个回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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