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总光着身子。
穿上我的袍子,也暖和些」「好呀!」言绯雀穿上长袍,使劲吸了吸鼻子,「是哥哥的味道~」连断摸摸言绯雀的脑袋,道:「傻丫头,我袍子上全是汗味,有何好闻的?」言绯雀不说话,只甜甜的笑笑。
遂而,两人向北骑行,一路却只见密林,不见人影。
……马儿慢行了约莫一个时辰,言绯雀依在连断怀中,突然心生好奇,便问:「哥哥,我能问你件事吗?」连断看看前路渺茫,便答:「说吧」言绯雀抿了抿嘴,仍不知自己心中的疑惑当不当问,但还是问道:「金圣教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何……为何你们要害如此多武林中人?」「傻丫头,我早就知道你要问我这事」连断看着怀中的言绯雀,亦不知该不该回答,但终究还是架不住言绯雀不断扑的朔可爱双眸,仿佛在缕缕发问。
连断清清嗓子,说:「这事要从十九年前说起。
飞狗寨被剿灭之后,我和我娘失去了所有,甚至娘的功夫也因旋离指之伤未痊愈而废了。
后来,我娘带着仅仅三岁的我流落街头,为一粒米,都能与其他乞丐抢破头。
为养活我,她最终不得不委身沦为春芳落雁阁的妓女。
日日被人奸淫,甚至被打得全身淤青,却还得强颜欢笑。
而我呢,从小吃残羹剩饭长大。
食不饱腹,衣不蔽体,我们娘儿俩就这般过相依为命的一年算一年,一直到我十五岁的春天……「犹记得那天是清明,漫天花瓣。
我们去飞狗寨遗址为爹和众兄弟扫墓,当我们烧纸钱时,却刮起了一阵大凤。
纸钱漫天飞舞,宛若在为我们指路。
我们顺风而行,竟然找到了间密室。
密室挖在山洞中,属半天然结构。
若不是年久失修,恐怕再过千百年,那间密室也无法重见天日。
娘推开阻碍,只身进入一番探险,才发现这是爹私藏的财物,连娘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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