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言四娘故技重施,以手边酒壶砸向男人,借此争取一次逃回窗口的机会。
可言四娘不料另一女的突然发难,抄起手边木凳便砸在言四娘头上。
「砰!——」一时间,木凳砸得稀巴烂,言四娘靠着金刚不坏体勉强撑了下来,额头蹭破了点皮。
吃了亏之后,言四娘更无心恋战,健步猛冲出窗外,径直飞过槐树屹立的窄巷,洁白的娇躯与花白的长发在冷月下划出一条悠长的弧线。
男的大喝:「追!」女的立即冲出窗户,随言四娘踏上对楼的屋顶。
男的紧随其后,与其一同追击言四娘。
他们一路踩着瓦片,踩得到处都是碎瓦,夸夸直作响。
言四娘见身后两人穷追不舍,向他们猛踢碎瓦。
身后两人一边躲避,一边愈发逼近。
终于,言四娘被逼至河旁一楼上,再往前便是十余步见宽的激流。
「束手就擒吧」男的步步紧逼,「若再负隅顽抗,指定没你好果子吃」言四娘护住双乳,回头一望川流不息的河水,又打量打量眼前两人,权衡了一番后,心想还是力敌更易,便剑指敌人,喝道:「我本无心与二位为敌,二位只管走二位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我就当什么都未曾看见。
若二位执意不愿放过我,那我便不客气了!」男的并不打算放过言四娘,只道:「我夫妇二人做的就是买卖婊子的生意,不靠你们这些外地来的骚货,哪儿来的营生?况且,只有死人的嘴是最严实的。
于情于理,我都没理由放过你」投宿「醉天仙」这等廉价客栈的外来客多半无人看管,死了都没人报官,这便是这家黑店打的算盘。
言四娘自认倒霉,竟投宿了一家黑店。
转而她又想,这家黑店既然做的是买卖妓女的生意,兴许与春芳落雁阁有所瓜葛。
言四娘小心应对敌人,不敢先行出手,直问:「你们既然买卖婊子,那与春芳落雁阁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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