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甚至一指头插入了她的马眼里,边搅动她的马眼,边问:「雀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不是说好了长相厮守吗?你又怎会奸上这老骚婊?你真可怕,我甚至分不清你究竟是男是女」「断郎,误会了,误会了呀!~」言绯雀痛苦不堪,哀嚎连连,「我的心里一直有你,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将我当女儿家,我便是女儿家~断郎,若你愿意,任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连断丢下言绯雀,反而转向言四娘,回头道:「今日,我不想玩弄你。
我倒要试试这老骚婊是何种味道~」言绯雀意欲阻止连断,立马大喝:「等等!千万不可!那是我娘,不可以……」连断目视言绯雀,抱着言四娘的蛮腰,朝她两块发黑的蜜肉之间一插而入。
「呜呼!~」言四娘不由得昂起下巴,蛮腰与大腿猛地一颤。
水滴滴答答的淌个不停。
「嘶~」连断更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惊叹道,「你这老骚婆娘可真够厉害的,明明一把年纪了,还有如此多水~哈哈!~真够紧的,阳根被你这骚屄挤得汁都要漏了~」望向自己小腹再次隆起,言四娘频频摇头,疼得直叫唤:「嗯~小崽子,不要继续了~下面要被搅烂了~」「断郎,放过我娘……」眼看自己最爱的兄长与最爱的娘亲相奸甚欢,言绯雀立刻跪在了连断与言四娘面前,求饶道,「你冲我来吧!我会心甘情愿的被你肏,被你狠狠干翻~你看呀,我的骚肛早已饥渴难耐了~」连断却语之:「雀儿,你娘肚皮里头好多黏糊糊的汁水呢~这些都是你射到你娘肚皮里的吗?」「我……」言绯雀一时语塞。
连断又戏谑道:「雀儿,怪不得你这般喜欢你娘,嘶~你娘的肉可真是世间极品~哈~这一剑红做什么女侠,秦淮河畔当个婊子才算绝妙~」言四娘娇嗔:「不~我不做婊子!」「我的断儿这般欢快,为娘的也饥渴难耐了~」李春香风骚的撩起垂在面前的长发,挺直腰杆跪在言绯雀面前,张圆了嘴儿,一口含下言绯雀的阳根,「咕噜~呜~不愧是他的后代,这阳根大得就要将我喉咙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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