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公寓楼是L型的,所以他们家的后院和我的基本算是角对着角。
说不清家里到底有三个还是五个孩子,反正从他们搬过来,就经常听到拉娜对着这几个从几岁到十几岁的孩子们大声的呵斥和发出各种命令,没有看到有男主人。
厅里的茶几上放着两个红酒瓶子,其中一个已经空了,另一个还剩下一半。
我把沙发上的凌乱抱走,请拉娜坐下。
从洗碗机中拿来一个干净的饭碗,给她倒了一腕红酒,因为唯一的杯子是我晚上刚用过的,还没有洗。
这事儿还挺微妙的,用饭碗喝红酒怎么了?想搞歧视吗?拉娜微笑着,非常自然地端起碗,抿了一小口。
「你的房间很可爱哟,你一个人住吗?」是,我简简单单答道,眼睛却盯着她带过来的蛋糕,上面复盖的厚厚的巧克力激起了我的食欲。
说实在话,这应该是好久以来我吃的,除了各类快餐和外卖之外唯一正经的食物了。
水开了,我沏上一壶茶,是我最好的金骏眉,倒了两杯,茶杯是我那时唯一说的过去,还算是有点形式感的东西。
没想到她喝了一口,又小心地再喝一小口,然后问我:你有牛奶和糖吗?「只有那种袋装的茶才需要加牛奶和糖,我这种是不需要的,不然,就是浪费了」我当时认真地,不客气地说。
最^.^新^.^地^.^址;YSFxS.oRg;是她那双与人为善的笑眼让我变得随便?还是因为拥有这双笑眼的人,竟然不是那个我深埋心底的人而令我生气?在她走后,我才想起来,我那时家中既没有牛奶,也没有糖,这两样几乎是当地人生活中必备的物品。
其他说过什么都忘记了,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客套和小心翼翼的打听。
拉娜是越南裔第二代,说英语和越南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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