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确认女儿的胳膊确实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手举着中——国——白——酒,出现在我的门前,已经是她得知这件事情的两天之后。
把她让进屋,我拿出两个杯子(此时我的个人用品开始累积,逐渐进入一个正常单身汉的生活节奏)。
鉴于她主动带酒来的诚意,我没有鄙视嘲笑她白酒兑雪碧的卑劣行径。
我和通常一样,喝茶,她则是要了冰水。
她来之前,我正在重刷《冰与火之歌》。
从第五季开始,每出新季,我都从头再看一遍。
此时她坐在沙发上,我挨着茶几,坐在沙发侧面的扶手椅上,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上的杀戮和淫乱。
当时的好多情节都忘记了,但有一件事仍然特别清楚地印在脑海里。
记得她当时穿的上衣,颈项部位的V字领口特别宽松,每次她拿酒杯或是其它动作侧身的时候,都会露出来脖颈和肩膀的连接处,以及一小部分肩膀。
房间里只有远处的炉头上面亮着一盏小灯,在电视上的光线闪烁之中,她的肩膀发出瓷器般光洁柔和的光,同时,也让肩窝处的阴影显得愈加的神秘而且微妙。
我们都没有提及那天孩子胳膊脱臼的事情。
那晚的拉娜也不再表现出单身母亲的泼辣和坚忍。
那双似曾相识的弯弯笑眼闪着柔和的波光,常令我暗自出神,在心中比较她们与深刻在我的心底的那双有什么不同之处。
是的,我心里的那双笑眼更加的温婉,内敛,拉娜的双眼则是明朗的,好像可以透过双眼看到她的心里去。
我们的对话越来越放松和随意,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拉娜嘲笑我只用一杯冰水来招待她。
我翻了一通,仅仅找到了还剩下大半袋的薯片。
当我拿着薯片过来时,拉娜往沙发的一侧靠了靠,我顺势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想来我要比拉娜紧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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