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褪下的袜子塞住嘴巴,还是羞愤地一阵呜呜直叫,我趁势猛攻她的脚心,强烈的刺激下白楼终于站不稳了,脚趾一滑,全身的重量都坠在了反吊的双臂上。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即使嘴里塞着袜子,白楼还是发出了含糊不清却又响亮的叫声,看来真的很疼。
她唯一自由的右脚胡乱地摆着,想要重新站稳地面,可是原本就只有脚尖能触地,双臂的剧痛和惊慌又让她方寸大乱,哪里还站得住?我冷眼旁观着,看着白楼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抽动着,泪水也流了一脸。
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对柔韧性差的一些人类来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紧缚悬吊胳膊恐怕已经废了。
我让李尔克拿掉她嘴里的袜子,开始问话。
被唾液浸透的黑袜拿出来了,其上的唾液拉出了一条闪亮的长丝,延伸到白楼粉嫩的嘴里。
白楼张着小嘴,已经麻木的嘴里唾液又淌了出来,显得诱惑十足。
李尔克的老病又犯了,他拿起被浸透的袜子就去闻那袜尖,连审问都忘到了脑后。
我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别他妈闻了,她还有一只脚呢,问出了东西,我让你玩个够。
”但很可惜,听到李尔克开始问话,在疼痛和折磨中神志已经有些不清的白楼,眼睛似乎又有了些光彩,并且那是坚强的光彩。
“我不会说的。
”“不识抬举!”我怒骂着,掏出匕首割开她的衬衫,背带短裤也被割开扔掉,然后是牛奶色的内衣,很快,白楼全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被割开无法遮蔽胸脯的衬衫,还有右脚的鞋袜。
我不打算用这些过家家一样的手段了,这个人我必须要拿下。
接过了递来的连接着电线的鳄鱼夹,那尖锐的锯齿令白楼不寒而栗,一想到那锋利冷酷的尖齿,却要咬上少女身上最娇嫩的部位,白楼脸色发白地颤抖起来。
洁白的胸部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外,瑟瑟发抖地面对着那残酷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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