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夜渐深,她做为女人的那一面又开始悸动了。
“我该死,我怎么能跟自己的儿子做那种事?“她在心里责骂着自己,可自己的下体却在变得逐渐湿润,矛盾,让她在道德与欲望之间徘徊。
连续几天都没敢正面看儿子,也没敢跟他说话。
幸亏丈夫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丈夫在教儿子各种新知识,不会让母亲的表现显得突兀。
丈夫一连在家待了几天,也差不多要出门了,这次他与其他村子的猎人一起进山,据说这次要出去更久,因为外围的野兽越来越少了,已经不够他们打的了。
夜里,白猎户鼾声起了。
被窝里的母亲迟迟没有入睡,时不时的瞄儿子一眼。
石头自然也注意到了母亲的眼神。
“儿子啊,带着这锁子睡觉会不会硌啊?要不摘了吧。
“这话问的她自己都不信,儿子都戴了这么多年了肯定早已习惯了。
只是儿子笑了笑,说道:“嗯,戴着不舒服,摘了吧。
“母亲亲手帮儿子把锁子给摘了下来,这还是从带上之后第一次主动摘下来。
一旦摘下来,就代表儿子的封印会被解开。
“儿子啊,你要不要上茅厕啊?娘陪你去好不好?““好。
“儿子很识相,顺着母亲的意思,母子二人悄悄溜出了屋子。
几天月色不错,哪怕不用点灯,也能看的很清楚。
只见母亲从院子里的箱子里,扒出来一身衣物。
那是她这几天用虎皮缝制的衣物,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穿了上去。
一张鹿皮缝制的面具,眼睛和嘴巴的位置是空着的,脑袋上还缝上了两个巨大的鹿角。
上身穿了一件虎皮缝制的内衣,紧紧裹着她的两颗巨乳,并且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下身是一条虎皮裙,只有一前一后两片,仅仅能遮挡住私处和屁股的一部分。
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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