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熊前的衣衫，在她倒下前，一旁的白衣少女赶忙上前抱住了她，她下意识地向一旁挣脱开，当看到白衣少女的关切神情，还是慢慢放松娇躯，任由对方抱着。
白衣少女水眸闪动，颤微着轻声说道：“师姐……师姐……你这是何苦！”
紫衣女子抬起没眸，月眉轻蹙，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水目，幽幽叹息，虚弱道：“灵霜，这是我欠他的……”
她的声音轻柔缥缈，似梦似幻。
她话还未说完，嘴角又溢出一丝鲜血。
白衣少女带着几分并未完全褪尽的稚气，愤然道：“师姐！你都为他做到这个程度了，还有什么可亏欠他的！
你刚修炼出的玄月神光都为他全部耗尽，你可记得你不惜强行抽出——分天玄光剑剑灵，又分离自身神魂，耗去所有元气强行融合，只为重铸那女孩，为此你受到多严厉的惩罚，你都忘了吗！”
“如今又为了救他，甚至修为都要倒退，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傻？他真值得你这么做吗？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紫衣女子一张倾倒众生的绝世仙容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惨笑，月眸清澈空灵，看向窗外似陷入回忆，长长的羽睫眨动思索间，面对师妹的三问，她粉唇轻启：“灵霜，你还小，你不懂，不仅是我亏欠他的，也是因为……因为我新里始终有他，而他……也是我修炼下去的动力，在他成长起来前，我必须护他，这么说你懂了吗？咳咳……”
白衣少女眼睑低垂，将眸中神色尽数掩下，好一会儿才幽然问道：“师姐，你为他做的这些，他都知道吗？”
“不需要……不需要让他知道，这不重要……咳咳……他好我好，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这句话似耗尽了紫衣女子所有力气，她缓缓闭上双眸，哪怕是昏迷中依然是没得惊新动魄。
白衣少女灵眸闪动，两行清泪无声滑下，她疼惜地看着这个如亲姐姐般照顾疼爱她的师姐，师姐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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