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赤裸、这样不堪的姿势和这样的扭动,没有几个男人看了会不动邪念,但偏偏燕小乙就能坐在一边看着,却毫无反应。
燕小乙不是没有反应,其实他不光在反应,而且反应还十分强烈,时时燃烧着他的心,他的下半身早就硬得像铁棒一样,只不过在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因为他正在细心地研究着,研究着究竟应该怎样落刀,又能让那女人疼痛地尖叫,又能不让她出太多的血,还能让台下的男人们大饱眼福,大叫过瘾。
小乙嫂已经不是第一次像这样绑在这里让丈夫研究了,最初的一次是他刚刚当上刽子手的时候,那一次把她吓坏了,不过现在早已习以为常。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作为女人,支持丈夫的事业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一点小乙嫂非常清楚。
她还知道,不能亲手执行一次凌迟刑是丈夫操刀十年来的一块心病,因此丈夫一有时间,就会把自己脱光了绑在这里,然后他坐在长凳上长时间的研究。
他会抚摸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细心地问自己的感觉。
管丈夫这样的作法也许看上去很不雅观,但那却是他的职业,而且是正经八百的职业,所以她慢慢地习惯了,接受了,甚至还有些喜欢,因为每当这样的研究的最后,都是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那可是十分投入的抽插,决不是每个为人之妻的女人都有机会享受的。
这一次丈夫研究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小乙嫂估计他应该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所以她用轻声的,带着些难为情的慎怪去唤醒他。
“哦!”小乙彷佛真的被唤醒了一样地应了一声,然后从长凳上站起来,把手中的竹刀扔在一边的小桌上,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妻子胸贴胸地搂在自己的怀中,下面的肉杵很顺畅地便滑进了小乙嫂那早已流得像泉眼一样的洞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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