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寒冷而颤抖着,二爷则不依不饶:“那说吧,还有谁和这事儿有关?”“我……我不知——我想想!把它拿出来,让我想、想想——”“那可不行,打!”话音刚落,一左一右的两个土匪又抄起皮带,左右开弓地抽打起了她的屁股。
皮带不止打的屁股钻心地疼,还能照顾到两个肉穴中插着的冰溜子,让冰溜子在穴内肆意地动着,来回翻腾,好像把她的体内全部冻结了。
屁股上是火热的,中间的两穴和肚子里却冰凉得发痛——“啊——!啊!”她已经全然无了不合作的态度,只剩下了惨叫,痛、无力和寒冷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在极端的痛苦下,她思考着,她玩了命地回想这一车学生的家庭成分。
见她还不说,二爷挥起马鞭,又一下,抽向了她那红肿翘起的阴蒂。
“呃啊啊啊啊——我想起来了!别打——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想起来了——求你把冰块拿出来——”“那就说呀。
”二爷笑着,又一鞭子打了下去,而屁股上的皮带抽打也从末停止,三人的抽打有节奏地照顾在她的下体上,好像想要让抽打带来的温度来融化她体内的冰溜子。
“我们这里——啊!呜呜……啊!好像……好像有一个……唔……七十六——啊!好疼……呜呜呜……啊!七十六号(汪伪情报部门)干部的女儿……啊!”“可算想起来啦?”二爷戏谑地说着,他刚才的几下都精准地抽在了她的小豆豆上,几乎抽烂了她的阴蒂。
就连仅是殃及池鱼的小腹上,那几道骇人的鞭痕甚至都渗出了血滴。
“啊!她……她叫莹芍……呜呜呜——”看着那女孩终于被折磨到精神崩溃,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并哭泣着的模样,二爷就知道,这人估计已经榨不出什么来了。
他一个眼神下去,左右开弓的两个土匪都停下了手,已经融化得小了一圈的冰溜子也被二爷拔了出来,冰水伴随着点点的血迹和精液一起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她哭泣着,喘息着,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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