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父亲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的将簪子从她手中夺过,刺入了自己的手腕。
“……儿,秋儿,张嘴。
”那道声音朦朦胧胧的,似乎时远时近。
父亲把他的嘴张开,将滴血的手腕对准了他的嘴唇。
那是无法形容的味道。
仿佛是熟过头的杏子,让他想起了那个沾着泥土的红杏。
终于有可以浸润喉咙的水,他的身体凭着直觉一滴一滴的将它咽下,甚至滴落在嘴唇外面的也都用舌头尽数舔去。
“……咳咳,咳咳咳……”秋儿呛咳了几声,浓厚的锈味从刚刚咽下去的水里爆出,他动了动喉咙,把液体一丝不落的就着咳嗽咽了下去。
……秋儿的命几乎被吊在那每天一口的血中。
他依旧昏沉,对于他的身体来说,这无疑是消耗体力最低的方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
秋儿在这段时间总是不断梦到雨,湛蓝的天空和那棵结满杏子的果树。
而这次,他隐隐约约梦到杏花开的时候。
那棵树很大,正午十分,母亲就抱着他在树下休息。
父亲从地里回来,一阵风吹过,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那个黝黑的身影在这纷乱花瓣之中停住了脚步。
他张嘴叫着:“爹……爹。
”然而也只能张了张口,却无法发出声音。
这种无力大喊的感觉让人无比着急。
他被母亲抱在怀里无法动弹,他只能仰起头努力的扯着母亲的衣襟,来试图引起母亲的注意。
母亲嘴里哼着一曲悠扬的民谣,她似乎也沉浸在这其中,闭着眼睛慢悠悠的晃着身子,哄着怀里的秋儿。
越是这样,秋儿越是着急,似乎能预示到什么似的,不断地张着嘴,拉扯着,眼睛紧紧盯着那个黝黑的身影。
“……”秋儿睁开眼,即便已经退了热,视线依旧模糊着,在母亲背上的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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