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猜测,那林升必定胆小怕事,不敢渡江,无须担心过多。
即便他们真的渡江而来,以他们的兵马来看,不过一群匹夫,必然不是大丰的对手。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不是咱大丰的对手。
若真按你所说,何必又形成如今北地尽落他人之手的后果!”赵苛向着另一个谋士道:“你来说,这群叛贼会如何行动?”另一个谋士起身道:“臣不敢妄言。
臣等曾并不熟悉林升,倒是熟知几分沈则清。
此人心思缜密,老奸巨猾,必然不会选择和我方正面相对。
倒是我方将士皆善水战,长江之上对我方极为有利。
若我方自江面之上攻之,必然对我方极为有利啊。
”“嗯……还算像样。
”赵苛点了点头,抬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已然入春。
林升立于长江之岸,江上雾气缭绕,火盆之中噼啪之声不绝。
待船影靠近,弓以拉圆。
林升道:“放箭!”永昭十九年。
赵苛死死的捏着那封信,双眼不住的在上面反复看着。
此信乃是自那谋士的大帐中翻出,这字迹也是那谋士所书。
赵苛的手因愤怒气的直抖,怒道:“这就是你对大丰的忠诚?”“臣冤枉啊!此信为何能在臣帐中,臣是全然不知啊!”那谋士连连叩首,道:“臣本就是奉丞相之命协助大将军,怎会有二心啊!”“丞相?我可从末听丞相指派过你到我玩身边,事已至此,何必狡辩!来人!将这叛贼拖下去,军法处置!”两方对峙已有三年之久。
虽说不至于节节败退,但后方的皇帝却早已不耐烦,几乎
月月都来催他一年之内解决此事。
待人拖下去后,赵苛长长的呼了口气。
便有一传信着进入,道:“将军!我方终于突破敌方锡城!”“突破了吗,还真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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