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人主外务,一人主内务,但都是曾经沈则清在沈府最亲近的侍从。
皇帝派长墨亲自送来,其中之意也能说明一二了。
林琫的视线落在那锦盒之上,脱口而出:“恕儿直言,此时并非接受这封号的最好时机。
”林升也点点头,认同了林琫所言。
林琫继续道:“一来,南方战事其实未完全平定,这平南公,应当待云州之乱彻底平定后授予,在合适不过。
二来,此处离着皇城遥远,义父身位武官,自然也很难注意朝廷之中的动向。
现在诸事末平,若是被有心之人盯上,借机承上莫须有的罪名交予皇帝,到那时……”林琫的话掐然而止,林升却也明了。
鸟尽弓藏之事并不罕见,即便皇帝当真看重林升,也不会因当年征战之事,就能顾及的上什么情谊了。
帝王之道,本就残酷无情。
林升将那锦盒收了起来,道:“今日先讨论到此吧。
西岭之事,我还需考虑一番。
到时候,待子昱回来,我们再一同商讨。
”林琫抱拳道:“是,义父。
”待萧子昱查探回到大营时,才将马匹带到马厩安顿好,便看到林琫一人坐在草地上,望向前面的练兵场,似若神游。
他轻了脚步上前,慢慢自人身后靠近了林琫,又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玩笑道:“你小子怎么坐在这里?又被将军训了?”这一下倒是真让林琫回了神。
他挠了挠脑袋,道:“你怎么就知道义父训我了?”“若不是,难不成在想姑娘?可是军中哪有什么姑娘。
莫不是……”萧子昱夸张的睁大了眼睛,在林琫背上拍了一下:“行啊,你小子,若是这事叫将军知道了,不得把你从城墙上扔下去……”“你在说些什么啊!”林琫恼的用手肘怼了他一下。
道:“今日朝廷来了人。
”“来了人?什么人?”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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