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警惕了许多。
他当然认得此人,当年在沈府时曾有过数面之缘,不过确实身体抱恙,一直很少露面。
这席上大多数林琫也都认得,只是如今身份不同,即便是道喜,怕是都需要仔细掂量一番了。
沈瑜和放下酒杯,视线依旧在林琫身上打量了几眼,方才咳嗽着垂下了头。
皇后偏头低声说着:“瑜儿,你身子还未好,少喝些酒吧。
”“咳……我会注意的,母后。
”沈瑜和将咳嗽压下,低声回应着。
欧阳书抬手摸着胡须,闭目不言。
林升端坐于位上,将席间宾客扫了一眼。
人并不多,且大多都是熟人。
除去常年驻守北疆的姜雍外,几乎都在此处了。
沈则清端起桌案上酒杯起身,道:“诸位皆是我大洪栋梁!这天下能有如今的太平,在座各位皆缺一不可。
值此佳节,朕多说无言,便先干为敬!”话罢,便将杯中酒仰头饮尽。
众人起身来,双手举杯,也是一口饮尽。
随后便有一众宫女端上菜品,一一摆开,霎时间香气散溢开来。
待菜都上完时,又有一众宫女将一碗糙米粥端上桌来,放在众人桌上。
众人自然知晓这是什么。
当年大旱年间,这样的糙米粥,几乎吃了三年。
虽然味道不佳,却救了不知多少人的命。
这样的东西,如今在这些佳肴之间,显得多少有些不入眼。
众人都未说什么,还是沈则清先端起那碗粥来,抬头吃下,道:“我相信,诸位爱卿肯定在想,为何如今宴上,还会有这等不入眼的糙米粥。
难道我大洪,在宴会上还要让大臣们吃这等难以下咽的东西吗?非也。
这碗粥啊,我相信,诸位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其实朕也常常在想,朕要如何做,才不会让大洪重蹈那大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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