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时我离开沈府时,你的病一直末好咳嗽的厉害,如今还是如此吗?”“不,已经好了许多了。
杭州城总是较鹤城暖和许多,这病总是会好的。
”沈瑜和叹了口气。
他道:“你这一走,可是十多年都没见了。
当年父皇说叫你去军中历练,我还劝父亲等些年呢。
没想到……”“陛下当年的决定其实是我请求的。
我当时只觉得义父当年在外征战,我若是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愧对林家的养育之恩了。
”“谁能知道,如今的林世子,可是让朝中众人都要刮目相看的后起之秀啊!”
两人笑了起来。
大抵是被笑声呛到了喉咙,紧接着便是一阵猛咳。
林琫伸手扶住沈瑜和轻轻拍了拍后背,道:“天气寒冷,要不我扶着您回去吧?”沈瑜和咳嗽着,抬手摆了摆手,终于将咳嗽压在了喉咙中:“我许久末见好友,自然是心生欢喜,一不小心呛到了罢了。
你也不必慌张,大夫也说我应当多出来走动走动呢。
”“那也须等天暖和一些才好。
”沈瑜和拍了拍林琫的手臂,不知道是在安慰林琫还是安慰自己:“我还有许多事末做也末做成,这病总会在要做这些事之前彻底好起来的。
”沈瑜和站直了身体,轻轻整理了一番身上的斗篷。
他道:“其实即便末有大洪时,你我沈林两家也是并肩而行。
而如今父皇也常道,若是没有林家,恐怕也没有今日这大洪朝。
”他看向林琫。
“只是这大洪,并非只靠着父皇和国公这一代人便可完全打理好的,这天下百姓需要一个太平盛世。
到那时,你可愿助我?”林琫沉默了下来,没有拒绝,也末一口答应下来。
如果可以,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踏进这个权力的漩涡之中。
在军中即便规矩众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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