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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中间必定有许多变故,不好言说啊。
”两人在梅园的一角站定,林琫的手在思考之余捏了枝头上一撮雪花在手中揉捻,直到在指尖的温度中化开不见。
即便这样听人简单说来,就包含了重重问题。
其他都无须再往下说,这个问题已经成了国之根本上的瘤子,既要切除,也不能让它爆发出毒液来。
沈瑜和见林琫如此表情,也没有再说下去,又想到人才刚刚平乱回来末曾好好休息,如今又听着许多怕是劳累不堪。
便道:“今日本是欢庆之时,我却又拉着世子说了这般许多。
唉。
世子也不必急于答复,这样的事本就不是一天两天便能解决的。
这几日便再杭州城内好好休息,今日宴席上的饭菜,可还合世子的口味?”林琫被这些事想的头痛,听罢身边人的话,想到如今的帝王竟是日日都苦思这样的问题,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太子如今的意思很明确,且沈家于他有恩,便是再不想趟这摊浑水,也不能摆手推却。
林琫道:“太子忧国忧民,我这些做臣子的自然是尽力辅佐。
不过这朝堂诸事犹如行兵打仗,自然是要先将战场上的情形都摸透了,方才好给出对策,甚至计划之外可能出现的变动。
如今才刚刚回京,许多事都还末安定下来,朝堂诸事更是无法理出利弊。
这般,还请殿下给臣思量的时间,臣一定给予殿下答复!”沈瑜和笑道:“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
”话罢,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他对要过去扶着他的林琫摆了摆手,道:“我们回去吧,不然这出来了许久,该叫人担心了。
”至林升林琫二人骑马回到林府时,已是夜深了。
如今不似前朝有着宵禁,甚至有些酒楼仍是灯火通明。
林琫站在门前,抬头看着头顶的门匾,多少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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