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赵大人的意思是这柄剑很贵重,是贴身物品,送给我,为什么要送给我呢?林琰此时又有些生气的
样子……其实他几乎没有见过林琰生气时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是平时她说话,绝对不是这样的语气!难不成……依旧是希望林琰能嫁给他?但是这柄剑送给林琰不是更合适吗!“太子殿下不便前来,且又信得过我,便……托我送了过来。
”赵长庚只能这样说。
不然要怎么说?说太子殿下尤其需要林世子帮他做事?说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世子的信任吗?他又不傻,但是现在只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是吗?”林琰抬眼,和赵长庚的双眼对视。
她在厅中来回踱步着,道:“那你说说,太子殿下究竟是什么心思?太子既然信得过赵大人,不会这点事也不会同赵大人说吧?”“这……”“虽然这番话在赵大人耳中并不中听,但我林琰虽是女流之辈,但也和不少人打过交道。
赵大人,您也知道我兄长是何许人也,太子之位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也须将林国公放在眼中,这样的打算,还是让太子殿下打消为上?”“阿琰?”林琫在两者对峙之间夹着多少有些尴尬,他站起身挡在二人中间,挥着手尴尬笑道:“阿琰,不说了,若是生了气就不好看了。
”林琰的视线落在林琫脸上,终于才多少将眼中的锋芒收敛了些许。
她垂了眼眸,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林琰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在望江楼里遇到的男宠。
感觉更像是娼妓。
她身为林府的大家闺秀,自然不会出入烟花之地,但并不代表她没见过。
常常有老鸨带着挽花楼的妓女来选衣料,那样的轻浮模样尤其深入人心。
她时常想,若是那时赎红秀赎的晚了,红秀是否也会变成那个样子?林琰却从那番话里,莫名想到她最敬爱的哥哥成了那副面上擦着粉,涂着胭脂不男不女的人,依偎在别的男人身边,她就不禁觉得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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