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自然是舞跳的极好,倒不知道同雪儿相比,又能胜出几分温柔呢?”
这句话自然是另一层意思。这样的话一出口,引得众人附和,见此情景,老鸨也忙着道:“诸位倒是不必着急,紫玉姑娘在此,自然是哪里都不会去。这花啊,总是当季的最是吸引人,若不是如此,诸位也断不可能前来。”
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多少也是认同于此的。老鸨也接着话头继续道:“那边不耽搁时间了。今年的花朝会,主角自然是我家紫玉无疑。所以,今年花魁之夜的底价多少,全看紫玉手中的五枚铜板,有几面朝上了!”
“当是……五百两白银。”林琰看着台下,喃喃自语着。
虽说是喃喃自语,但是还是能叫人听到些许。林琫也不得不将视线落在林琰身上,不解的皱眉。
而台下众人,却都一片哗然。若是五面都是反面,岂不是平白捡了花魁的初夜?
这样的幻想让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了紫玉身上。她却是一句话都未说,手中的琵琶已经被走来的婢女接了过去,同是从人手中接过了那几个还算新的铜板,在手中轻轻摩挲着,似乎这种东西在她手上格外沉重。
她伸出手掌,手心向下。几枚铜币自手掌中落下,染着烛火微不可见的金色光芒,在鼓台上敲下几声沉闷声响。
正面……正面……正面……
已经有三个铜板稳稳的躺在鼓台上,紫玉的视线扫过那个仍旧打旋的两个铜板,面上却丝毫没有什么表情。似乎这件事对于她来说事不关己。
正面……而最后一个,还是正面。
老鸨在看过那几个铜板过后故作出几分惊讶,叫道:“紫玉姑娘今晚的花魁之夜价格已然定下……五百两!”
多数人对这个几乎天价的银两无法接受,一时席间尽充斥着喃喃细语。大洪朝安定以来才区区几年,五百两对于这些小富商来说,几乎算得上是全部的家当了。
猜对了这所谓的价格让林琰抿起一抹微笑。她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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