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要垫高脚跟,才能和正常人走路没太大区别。
「我绝对靠谱,我发誓我一定对你姐姐好的!」「噗呲!」两姐妹捂着嘴同时笑了起来,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模一样的笑,一样的美得不可方物。
但我心底却庆幸,还好她们有不一样的地方。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姐姐陈晚秋还真是一位舞蹈老师,断臂的她为这份职业付出了很多汗水。
以前的她在左臂上是有装假肢的,但僵硬的假手臂很影响跳舞,于是就很少用,久而久之在生活里也没再戴假肢了。
而妹妹陈晚樱是钢琴老师,两人都是教小朋友的私教,没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
由于身体残疾,培训机构并不收这样的老师。
秋雨沙沙地下着,好像在弹奏着一首好听的曲子。
奏黄了一片片稻田,奏红了一颗颗枫树,奏出了遍地金黄,奏出了象征着成熟、丰收的秋色。
恰如晚秋的名字,在秋天的最后,雨过天晴,在要跨过一滩水洼处,我牵起她的手,并再也不放。
昏暗的电影院里,她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任我把玩,以至于那天看了什么电影我都忘记了,只记得她的手好软,好滑。
她调皮的用指尖挠我的手心,头靠近我,娇俏的小声说道,玩了一晚上还玩不够?手心被挠,脸上也被她的发丝扰到,心里像是被猫爪般痒,我侧过头去,刚要回话,两片唇贴合在了一起。
我愣住了,从来没接吻过的我,想着要不要张嘴,却被她轻轻的用牙齿咬了我的唇,等我想更深入的时候,脸上却被硌得生疼,她迅速抽离了嘴唇。
第一次觉得我的眼镜真的很碍事!那晚,我们没有打的,而是一起坐公交回去。
公交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还是牢牢的牵着她的手,一直盯着她看。
晚秋笑着说道。
「老是看我,我有那么好看吗?」「好看,一辈子都看不够!」是啊,怎么都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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