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西侧客房吧」顾长歌道:「寨主,你眼圈好重,你多注意休息啊」顾君临摇摇头,正待说什么,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伏龙寨。
那是女人的声音,顾君临面色骤变,急忙转身上楼,口中叫唤着:「烟儿!烟儿!你没事吧?!」顾长歌长长叹息,无奈地闭上双目,巡花柳等人面面相觑,「长歌兄,这是怎么回事?」「在这不方便说,我先带你们去客房」…………伏龙寨中人听闻此痛苦叫喊声,都是摇头叹气,像是早已习惯般。
巡花柳实在摸不着头脑,向着二女悄悄道声:「小心些」三人跟着顾长歌来至伏龙寨西侧,约莫二十余间空屋,随意推开一屋房门,招呼道:「请进」客房房屋竹制,地铺羊毛,有衣柜一架、长几一桌、木床两张,虽简陋却也一应俱全。
顾长歌在长桌前坐下,待三人也入座后,启声道:「你们刚刚听到那声惨叫了吧?」巡花柳点点头,「听到了……声音从楼上传来的」「那是寨主夫人。
她患病了」「患病?」「也有人说是中邪」顾长歌压低声音道。
「能否说得详细些?」「夫人患病后全身瘫痪,发病时内腹绞痛、身如刀扎,所以每隔段时间会惨叫一声,寨主请了无数医师大夫来看过了,都说无能为力」「怪哉,」巡花柳尚且也是一位医师,「如此发病症状,我闻所末闻」顾长歌神情低落,「诶,我们伏龙寨上下一心,夫人患病一月有余,她这般半死不活、痛苦不堪的模样,我们见了都不好受,所以弟兄们都有些悲伤,见笑了」「寨主他如此憔悴,也是因为夫人的病?」「正是,」顾长歌点头,「寨主和夫人是结发夫妻,他们二人感情深厚,夫人患病等死,寨主最是难受,日夜照顾着夫人。
寨中大小事,这几日都由我来处理」…………顾长歌临走前吩咐小婢端上茶水、食物,说句:「时候不早,只有一些粗茶淡饭,还玩望各位见谅」巡花柳谢道:「哪里哪里,有劳兄弟了」「巡兄弟你们先暂住一晚,明日我再好生招待你」顾长歌言罢道别,掩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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