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而站,腰马固定不动,光练上盘功夫。
小森站二字钳羊马,巡花柳扎四平马步,马步相顶,桥手互撞。
「这是…咏春吗?」沐晴雪喃喃道。
「你问小森打的拳?」巡花柳摆头否认,「猜错了,再猜猜看」沐晴雪定睛细看,小森出招大开大合,沉肩落跛,刚猛雄浑,多走提、流、迫、直、分路数,并非咏春,而是——「是洪拳吗?」「正是」天元宗武功很杂,聚集百家,八极、咏春、形意、八卦、洪拳、蔡李佛都有流传。
「小森,停手,先不练了」巡花柳后退一步,收拳整装,抖抖衣襟,「沐姑娘睡醒了吗?睡醒就起来了。
时候不早,去看看寨主夫人」小森突感一阵不快,闷闷道:「她一起床,你就不和我练了」「啊——?」寻花柳傻眼,「你是掉醋坛子里了?」…………小婢带着三人找到顾长歌,他向三人笑道:「三位昨晚睡得可好?」「很好很好,」巡花柳开门见山,「话说长歌兄,你昨日说寨主夫人身患怪病」顾长歌无奈叹气,「嗯,是啊,夫人身患奇病」「有请过大夫吗?」「请过很多了」「他们怎么说?」顾长歌略微诧异,「巡小弟很在意此事?具体详情我也不知,不过这么多大夫,无一人能治好这病」「其实在下略懂医术,曾在西湖风月楼行医。
顾兄,能否带我去瞧瞧夫人?」顾长歌一怔,「巡兄弟会医术?我去问问寨主」…………寨主屋中。
顾长歌向顾君临说明来意。
顾君临仍是憔悴得不行,双眼布满血丝,「这位巡小兄弟,你是想为我妻子看病?」巡花柳道:「正是」顾君临凄凉叹息,「多谢小兄弟好心。
内人的病,十分古怪,我曾请过数十位高医,但没人能治好」「寨主,看开些,说不定我能治好呢?」「那就…上楼试试吧」顾君临为他引路,其实他心中不抱多少期望。
顾长歌驻足不前,拱手告辞,「寨主,我还有事要做,就先失陪了」…………二楼卧室,门窗紧闭,纱帘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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