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说话。
牛秀琴却笑了笑,问我有片儿没。
“啥片儿?”“你说啥,装吧就。
”我觉得这一切有点夸张了。
牛秀琴则继续捶着我的腿:“你们年轻人还不是最熟悉那套了。
”我笑了笑不说话。
“你妈照片放这儿,看片儿也不碍事儿?”这老姨贴近我的耳朵,与此同时伸过手想攥住我的裤裆。
非常惭愧,现在我的软趴趴。
牛秀琴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老姨,以后你再这样我就不认你了!”牛秀琴本想一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听到这话,看着我异常清澈的眼眸,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
9月29日,周三。
母亲问我在哪儿。
我说在家。
她说:“那下楼来啊,搬点东西。
”于是我就去搬东西。
后备箱里码着两箱水果,加上大兜小兜七八样菜,保守估计也得跑两趟。
这水果嘛,母亲说是中秋节福利,这排骨、羊腿和虾,以及所谓的平阳藕,她说国庆节搞活动,没忍住就买了。
说这话时,母亲一脸明亮,笑容恬淡而又俏皮,和昨晚上判若两人。
在毕加索往东四五十米的地方,我看到了母亲。
她倚着栏杆站在路灯后,蓝底碎花长裙随着月光流淌,黑漆漆的影子却黏稠得像块膏药。
路灯在一片银色中点上了一团昏黄,母亲便悄无声息地飘零在这团昏黄之中。
我叫了声妈,她说你咋来了,就又撇过了脸。
显然,她听到了我的喊声,甚至脚步声。
这让我非常生气,嘴唇都有些哆嗦。
月光是银色的,所以我的汗水也是银色的。
我擦了擦银色的汗水,说:“你耳朵是不是聋了?!”声音很大,乃至我怀疑自己听到了回声。
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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