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一起开始的,起码得2000年以后了。
打庙里出来,我们沿着红宫墙走。
陈瑶说她初中就在附近。
“你不是在实验中学嘛?那儿离这儿可远着呢。
”“我初二才转校好不好,真当我地理白痴啊?”“城关二中是吧?”我瞥陈瑶一眼,笑嘻嘻的,“上初中那会儿我可老跑那儿打球,你们学校全怂货,来一个我灭一个。
”她却没了音。
也有音,那种声音我说不好,或许是轻轻咳嗽了一下。
一时身后的典礼变得更加喧闹。
“咋了?”我只好问。
“没事儿啊,”陈瑶笑了笑,也不抬头,“那会儿我爷爷七十多了,还在二中外面卖油煎。
”“嗯。
”我不知说点什么好,只能把车把扭来扭去。
“我爸让他收摊,咋说都不行。
”陈瑶很少提及她爹。
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危险,不由瞅了她一眼。
正是此时,身后的司仪叫道:“下面有请祭祀大典的主办方之一,文体局局长、党组书记陈建军同志登台致辞!”很快,那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浑厚依旧。
或许不该有啥意外,但我还是愣了一下。
“陈晨他爹。
”好半会儿我说。
“啥?”陈瑶总算抬起了头。
“台上这人是陈晨他爹,艺术学院那个,十五号。
”“哦。
”她说。
周六一整天都在市里晃荡,回家途中我们还顺道去了趟艺术学校。
宿舍楼已竣工,但尚未投入使用。
学校也没正式招生,除了基础戏曲班的几个人,其他都是兴趣特长生。
母亲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理应如此,不然还能咋地。
几经犹豫,周日一早我们还是杀往原始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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