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菜,弄了个狗肉火锅。
客厅里肉香四溢。
他搓搓手说:“喝点?”最^^新^^地^^址;YSFxS.oRg恐怕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我只好“喝点”。
问哪儿来的狗肉,父亲笑笑说:“问你小舅去,这肉是炖好了我才带回来的。
”抿了两口老白干,我才真的从昏睡中挣脱开来。
灯光下,父亲的胡茬子和褶子清晰了许多,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他说奶奶换了人工关节其实三五天就能下地,关键是那个骨裂,起码得多躺十天半月。
他说这个张XX可以的,年龄不大,医术一流,不愧是师出名门。
他说他先去的医院,“给你奶奶送了锅泥鳅蛋花汤”,“你小舅发明的”。
然后他就没话说了。
他搓搓手,打了个酒嗝。
然而我也没话说。
埋头掇了两块狗肉后,我只好吸吸鼻子,给自己摸了根烟。
敬父亲一根,他惊呼:“爸早戒烟了,你不知道?!”这我还真不知道,起码戒烟并没有使他更胖。
但打火机不见了,我摸遍口袋也没有。
父亲起身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儿,也毫无收获。
“邪门了!”他说,“以前他妈的到处都是!”我也起来找。
直奔卧室。
还是没有。
父亲说他们屋里应该有,床头柜子或者哪儿。
这让我隐约想起母亲曾从我手里没收过一个打火机。
于是进父母房间的同时,我说:“我妈还没收过我一个。
”“一个?你妈没收过我一打!”床头柜里也没有。
倒是在梳妆台的二层抽屉里,我发现了母亲的一个旧手袋。
漫无目的地,我打开乱翻了一通,结果摸到一叠纸。
随手拽出来一看,粉色纸面,蓝色小字,像是银行或者医院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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