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
我家与镇上的中学只有一墙之隔。
小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教学楼,都是一排排的平房,黄土的操场。
学校的另一面就是一条小河,过河就是大山。
那时候,我可能只有十一二岁,正是上树掏鸟下河摸鱼,人嫌狗不爱的时候,如果需要越过中学到河边或山里去玩,我断然不会走正路,每次都是翻过围墙,穿过安静的校园,再翻墙出去。
有时候,也会在空旷的校园里游来荡去,直到被假期值班的老师发现,赶我出去。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我正从一间教室的没有反锁的窗户爬出来。
空荡荡的教室什么都没有,但我还是没收了一根不知道哪位老师用来当教鞭的竹棍作为我的宝剑。
坐在窗户框上,一声女人的惨叫混杂在知了的叫声里传了过来。
我知道声音是从哪里来的,那是第一排房子顶头的一间。
教员值班室,整个暑假只有那个房间里有人。
我慢慢朝那个房间摸过去。
女人的叫声不断传来,在空旷的校园里显得格外清晰。
听多了几声,也不觉得叫的惨了。
门关着,但窗子开着,薄薄的窗帘在微风里晃动着。
“啊啊啊……”女人的声音更清晰了,走近了听着一点也不难听,反而透着丝丝挠心的甜味。
我扒着窗台,从窗帘的缝隙里看进去,就看见了平生未见的一幕。
我先看到了一个男人的黑黑的屁股,他站在床边。
在他前面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雪白的长腿搭在他的胳膊上。
男人胯下是黑黝黝的毛发横生的肉棒,正一下下插在女人的屁股里面。
男人女人的胯下与我幼小心灵的认知都不同。
成年人,我只见过父亲的,和父亲垂头丧气的不同,这个男人的肉棒青筋暴起,粗大丑陋。
女人的,我当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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