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目的,末必有多真,但就是养个猫呀狗啊的,也该有感情了。
周末的下午,我去找小姨了。
小姨住楼房,是学校分的职工楼,不大的两居室,只有小姨一个人住。
小姨在家,看到是我,一脸的不高兴,但还是把我放进了门。
小姨不像往常一样,叨叨我的学习,给我拿了个水果说:「吃完就走」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当时的我还是甲壳头的年纪,不大会说话,面对着小姨这种我对她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就更没话了。
两个人沉默地坐着,只有我吃苹果的咔哧咔哧声。
我吃完了,也没走,小姨也没赶我。
过了好一会,小姨才说:「那臭婊子还在?」这是小姨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脏话。
我忙说没有没有,早走了,和我爸一起走得,估计也不会再来了。
可能是我的错觉,听到我的话,小姨紧绷的脸似乎放松了一些,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日光从窗户透进来,在小姨的身上形成了黑白的剪影。
她的侧脸对着我,白皙的脸上憔悴中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的一直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托着下巴,左腿轻轻翘起,搭在右腿上。
二郎腿的姿势使得单薄的家居服裤子绷得很紧,朝着我的这面,那滚圆的神臀露出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脸庞。
我硬了。
我从来没有把她当过我妈,虽然我一度挺想她成为我的后妈。
我甚至从没有把她当过我的长辈。
她是我青春期发育后第一个让我勃起,让我产生男人欲望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意淫的女人。
据说,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这样的女人,一般是成熟的妩媚的,一般不是同龄的,这似乎和人的恋母情结有关。
我的脸上火烧火燎,我虽然看不见,想必和猴屁股似的。
幸好,小姨一直没有正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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