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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若非身不由己,谁不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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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09)(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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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只能天为罗盖地为毯,别人的野战刺激,他们的透着可怜。

    高中毕业后,她就坚决地斩断了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进北京谋差使。

    第二个男人就没什么可说了,是同事。

    当时的她拿着两三千的工资,租住在大北京高楼林立的地下室里,空间逼仄的只能放下一张小床。

    压抑的生活只能靠性欲释放,和同事就这样在一起了。

    这个同事也是不大的男孩子,富人的经历异彩纷呈,穷人的故事大同小异。

    当激情慢慢褪去,两个人常常望着地下室发霉的天花板发呆。

    这样的日子残酷地蹂躏着他们的青春,家人只关心她的钱。

    同村的姐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把往家里拿钱,她在大年夜被父母和最小的弟妹一起骂得狗血淋头。

    只有大妹还好,她可能在大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末来,沉默的像个哑巴。

    春节后,她没有再回去原来的单位,也没有再去找那个男人,当然,那个男人也没有找她。

    金毛玲跟着小姐妹找了新的工作。

    也就是公主。

    这个挣钱多,有时候碰见豪客,一晚上顶以前一个月。

    父母的脸色好起来,她甚至产生了她在家里有了话语权的错觉。

    她看到了一点把末来握在自己手中的幻影,她希望末来能脱离开原生家庭选择自己的生活,直到被现实撕得粉碎的那一天。

    然而做公主还不够,出台的姐妹挣得更多。

    羞耻吗?也许吧,昏黄的灯光下被各色男人乱摸,还要陪着笑脸。

    刀子是白的,流出的血是红的。

    钱是冷的,攥在手里心是热的。

    两个多月前,她跳槽来到现在的场子。

    讲完这些事,她郑重地和我说:“三爷,我想做鸡。

    ”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其他的表情,比如痛苦,比如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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