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天为罗盖地为毯,别人的野战刺激,他们的透着可怜。
高中毕业后,她就坚决地斩断了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进北京谋差使。
第二个男人就没什么可说了,是同事。
当时的她拿着两三千的工资,租住在大北京高楼林立的地下室里,空间逼仄的只能放下一张小床。
压抑的生活只能靠性欲释放,和同事就这样在一起了。
这个同事也是不大的男孩子,富人的经历异彩纷呈,穷人的故事大同小异。
当激情慢慢褪去,两个人常常望着地下室发霉的天花板发呆。
这样的日子残酷地蹂躏着他们的青春,家人只关心她的钱。
同村的姐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把往家里拿钱,她在大年夜被父母和最小的弟妹一起骂得狗血淋头。
只有大妹还好,她可能在大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末来,沉默的像个哑巴。
春节后,她没有再回去原来的单位,也没有再去找那个男人,当然,那个男人也没有找她。
金毛玲跟着小姐妹找了新的工作。
也就是公主。
这个挣钱多,有时候碰见豪客,一晚上顶以前一个月。
父母的脸色好起来,她甚至产生了她在家里有了话语权的错觉。
她看到了一点把末来握在自己手中的幻影,她希望末来能脱离开原生家庭选择自己的生活,直到被现实撕得粉碎的那一天。
然而做公主还不够,出台的姐妹挣得更多。
羞耻吗?也许吧,昏黄的灯光下被各色男人乱摸,还要陪着笑脸。
刀子是白的,流出的血是红的。
钱是冷的,攥在手里心是热的。
两个多月前,她跳槽来到现在的场子。
讲完这些事,她郑重地和我说:“三爷,我想做鸡。
”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其他的表情,比如痛苦,比如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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