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来听见了,眼睛直眨,不知道在想啥。
知道我要去拆线,张东来非要陪我去。
因为那天那个女医生是他的女儿,叫张兰。
我没有办法,坐着他那辆可笑的电动车来到医院。
依然没有挂号,直接找的张兰。
张兰一边给我拆线一边和她爹闲聊。
张东来兴奋地表示,我是人大的学生。
张兰挺惊讶,问我是那个系的,今年大几了?我的冷汗顿时下来了,我只知道大学专业分的很细,全是些奇奇怪怪的名字,我哪里知道这许多门道,只好随便选了一个概念大的,哲学系,大二。
按理说是应该有的,从他们父女的表情上看,我又勉强过了一关。
警察和医生都与哲学不沾边,终于不再有关于我“学业”方面的深入话题了。
张东来莫名其妙地夸起我长得帅,懂礼貌,学习好,有前途来了,仿佛我们不是萍水相逢而是多年亲朋好友一般,听得我尴尬癌都要犯了。
总算是来了电话,老人家被叫走了,张兰也拆完了线,坐下给我开药。
她拿着方子递给我的时候直视着我的眼睛,问:“你真是人大的……学生?”她的重音在“学生”上面,她对我起疑心了。
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起疑心,就算我撒谎我是美国总统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吧?我发现她口罩下方没遮住的脸有一点点泛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点不安。
我硬着头皮说是。
“哦,”她的声音有点失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要是和我爸爸常见面的话,嗯,多照顾照顾他,他的,嗯,工作有点让人担心……”我大约是明白了,她大略以为我是爸爸的同事?损友?忘年交什么的,所以拜托我。
我在心里想这个女孩的心思挺细腻的,嘴上随口答应了她。
我心里想的其实是以后未必再见面了,举口之劳而已。
晚上正窝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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