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独守空闺,原来是犯了我们现代年轻人的通病」「嗯?宁宴你刚才作诗了?」许平志一回来就听到侄儿咕哝,不由得问一句。
「没甚么,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对了,二叔,这裡有五十两,我拿着也没甚么用,你拿去和同僚应酬用吧」「嗯?」许平志人都懵,自己侄儿那么大方?「二叔,你身为家裡的顶樑柱,是应该多跟同僚上司打好关係,这些银两就当是侄儿的一番心意吧!」「宁宴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不过你银两都给我,还怎样去教坊司?」许平志乐呵呵的收下银两。
「我去教坊司从不用银两的」许七安一脸自豪。
「……」忘了这事的许平志一下就卡壳了。
许平志一边走,一边熟练的将手上的橘子汁洒到身上,原本浓郁的胭脂水粉味一下子淡下来了。
(老嫖客了)「宁宴,这是二叔的独门秘技,你要吗?」「不用了,我又未娶妻」「也是」两人刚回到许府,就见到婶婶和玲月正在吃早饭。
两人自然也发现叔侄二人,和正常跟大哥打招呼的玲月不同,李茹立刻装作看不见侄儿,继续低头喝粥,但许七安仍然敏锐的见到婶婶的脸庞染上一丝绯红。
许平志对妻子的行为不以为然,以为妻子跟往常一样不待见侄儿,所以交代两句就回房休息,自然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样。
「大哥你昨晚去哪了?怎么一阵胭脂水粉味?」敏感的玲月一下子就发现了大哥身上的香气,忍不住出声问道。
虽然李茹表面上没有反应,但其实已经悄悄竖起耳朵想听侄儿如何解释。
「哦!大哥昨晚应同僚邀约一同前往教坊司留宿了」
「咔嚓」精緻的小碗从李茹手中掉下。
「我吃饱了」李茹低下头,不让女儿和侄儿发现自己微红的眼眶,快步离开餐桌。
见婶婶如此反应,许七安知道今晚有机会了,当下利用三寸不烂之舌将同样生闷气的玲月哄得迷迷煳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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