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也能稍减几分。
董桃花虽有不同意见,但她身为一名女死囚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用心疼的目光偷眼看着女儿被狱警们上了沉重的大木枷。
几分钟后,简素言已跪在了主席台一角,脖颈上被上了一方沉重的正方形头手枷。
这种木枷本应由双手来负担一半重量的,但女死囚均为背铐,只能让下沿触地来分担压力了。
她的脚枷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之中,膝盖又被绳索向两边分到最大,还加了一条大毛竹紧紧压住膝窝。
由于头部位置比较低,简素言不得不尽量压低上身,高高噘起屁股,摆出一个翘臀待肏的羞辱姿势来。
在何奕锦的命令下,狱警们卸除了简素言的口套尿袋屎袋以及假阳具肛门塞等淫具,露出其下身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来。
又有人给她的屁股上注射了一针不知名药物。
很快,简素言便觉察到自己全身血液都灼热起来,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
何奕锦对着麦克风笑道:「看来春天到了,我们的前狱长发情了,就让我来为她帮帮忙吧」,说话间,右脚的十厘米鞋跟狠狠捅入简素言的肛门之中,但插入的方向并不是顺着直肠进入,而是在菊花口向细肉里狠碾!简素言用力咬紧嘴唇才没惨叫起来,她的菊花在求生的本能下不住收缩着,期盼能靠绷紧肌肉来对抗深入的鞋跟,但这又怎么可能?。
在何奕锦的残忍攻击下,简素言的菊花终于破了个口,流出红彤彤的鲜血来。
她努力想要忍住痛苦,但终究不是钢浇铁打的,最终还是从鼻中哼出阵阵哀鸣之音来。
何奕锦也不想将人弄残了,若是肛门彻底坏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了?。
她将鞋跟插入简素言的直肠中来回抽插数下,让对方在强力春药的作用下当着全体狱警和女死囚面达到一次小高潮,抑制不住地叫出种种淫荡的高潮叫声。
毕竟,人是无法对抗本能和强力药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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