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拳头!」简素言在这种事情上是不愿意顶撞管教兼自己的前秘书的,她努力忍住心头的恶心,用几乎要失去知觉的手指攥住了湿漉漉、黏煳煳的袜尖,随后便感觉到拳头被几乎能拧出水来的臭袜子层层包裹,最后外面再用绷带一圈圈裹紧。
虽然味道被绷带封住,但这种手脚都被潮湿粘稠的臭袜子严密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最后一步则是两只最潮湿最够味的袜子尖被卷起塞入简素言的鼻孔中。
等小刘完成气味羞辱的一系列工作后,何奕锦将一只小盆踢到简素言胯下,命令道:「放小茅,快尿!尿不出来就给你堵上,一整天都别想尿出来一滴!」。
其实她并不知道,不需要威胁,简素言就会乖乖照做。
因为身为法家理想主义者兼女死囚180号的简素言不会违抗管教明确下达的命令——不管它听上去多么的不合理!待简素言排干净晨尿后,何奕锦
端起小盆,当着众人的面全部浇在她的光头上,口中还说道:「180你自产的热乎饮料来了,怎么不喝点呢?」完成这一系列羞辱后,她终于心满意足地宣布了晨会结束,众人纷纷去放茅上工。
很快,操场上除了被放置示众的简素言外,只留下两位狱警和她们手下负责打扫卫生的六名女死囚。
这些女死囚拖着特制的扫把和拖把在场地上来回行走,而狱警则站在简素言身边说些幸灾乐祸的闲话。
熬了一整天,到了晚餐时间,有人送来一只小盆,简素言埋头唏哩呼噜吃完。
又过了一阵子,到了晚点名时间,何奕锦再次安排了若干位狱警和女死囚轮流上来给她「喂水」。
然而简素言仍然不喝,也不说话,只是闭眼低头苦熬。
何奕锦并不着急——七天呢,看你能坚持多久?。
慢慢调教才有意思么。
等晚点名结束,该大家排队去厕所放大茅了,何奕锦还是没有给她松枷休息的意思,难不成想要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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