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如哭如述,模样娇媚极了。
班琼妤舔了好一会儿,只觉舌头酥麻,却没能将高阳公主送上高潮,当下只能恨自己没有男子的那根物事。
她起身来,将手伸入枕头下,摸出一根凋刻成男根的犀牛角,约有小儿臂粗,顶端龟头黝黑勃大,周身青筋缭绕,底端还绑有丝缎,正是一枚角先生,乃是妇人闺房中必备的良品。
高阳公主见她拿出此物,顾不得脑海中萦绕的快感,急忙起身阻拦道,「白日宣淫并非良辰,待晚间再行乐不迟!」她的丈夫天阳侯萧誉年轻时曾被政敌迫害,误饮毒酒坏了肝肾,因此房事不力,在生下萧宝玉这个独子后,夫妻二人便分居一方,除非有事商量,否则绝难见上一面。
班琼妤妩媚的面庞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又不好反对,只好听命。
两人当下起身坐在床上,拥抱在一起,行那口舌之事,红嫩的香舌你吐我吞,互相揉捏对方的圆乳,一时旖旎非常。
待萧宝玉走进霁云阁,高阳公主与班琼妤已装扮完毕,此时正在院中携手观赏桃花。
「母亲!」萧宝玉躬身行了一礼,在他面前,母亲高阳公主身穿一件云碧色的衣裙,将高挑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模样端庄贤淑,头上的云髻高耸,行步间钗黛摇荡。
「哦!」高阳公主叹了一声,「我儿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不待萧宝玉起身作答,站在高阳公主身旁的班琼妤掩嘴笑道,「许是昨夜和院子里的丫鬟厮混得晚了,今早起得迟了!」不似高阳公主的端庄打扮,班琼妤的装束十分大胆,她穿着一件鹅黄衣裙,领口十分低,将大片白嫩的酥胸都露了出来,配着下巴上点缀的那颗美人痣,给旁人一种摄人心魄的诱惑感。
萧宝玉对班女傅的取笑习惯了,他答道,「昨天和家中姊妹玩牌,多喝了几杯醉莺落,因此起得晚了!」「醉莺落?」高阳公主轻声道,「这酒后劲太大,不可多喝,免得以后误事!」「是,儿子以后定会记得母亲的教诲!」萧宝玉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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