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扔了回去。
「没挣着钱,本钱输光了,这遭没造化,不赌了,不赌了」张洛气馁地坐到袁老道身边,出神地盯着缓缓落到地平线下的太阳。
袁老道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气馁的小道士。
「行啦,做生意还有赔本的嘛,就当是做买卖赔了嘛~吃喝嫖都是赔嘛~」「不赌了,生气了,哪天让人家把俺的吃饭行头赚走,俺就喝西北风去了」袁老道噗嗤一笑,耸了耸肩:「早告诉你看好就收嘛~哎……俗世虽好,不是我等修仙之人长留之处呀~走了徒儿,和老头子我去买只烧鸡,切一斤猪头肉,买三斤韭菜馅包子,再打壶好酒……咱爷俩回家喽~」袁道人唱了个号子,把酒葫芦拴在腰间,又拿过那方破抹布似的卦图,平平整整地原地铺好,手里捻了几个决,指着卦图叫了声「疾」!那卦图下面便像吹气似的鼓出来一块,揭去卦图,摆在地上的分明是一包碎银子。
「呵!您这变戏法的手艺可以呀……」张洛拿起一块石头子儿似的碎银子,搁在嘴里咬了一口,上面果然有浅浅的牙印。
「老头儿,这银子哪里来的?莫不是哪个达官贵人赏的?还是人家落在地上的?」「这是今白天那死人身上的」袁老道神情凌然到:「杀人抢劫,祸害黄花闺女,死的倒便宜了……哎~钱呀钱~你没有好坏,倒老叫歹人受用哟~」袁老道醉猫似的起身,好像这个沉湎老酒的穷道士,才是袁老道的本色。
「哎呦~慢着点儿呀您……别摔喽」张洛那边三两下收拾好卦摊行李,便赶忙过来扶住袁老道。
「这袁老头儿,藏了银子不告诉我,倒变起戏法来哄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这钱,指不定又是他从哪骗来的呢……」张洛感觉后背一阵旋风似的恶寒,回过头,街面上却全是来往的行人,日头西下,申时初刻三大集就散了,眼瞅着再过三刻钟就关城门了,张洛趁机买好吃食,散集时商家急着处理剩货,价格往往要更低一些,张洛混迹市井,心眼灵通,人情练达,同商家又讲了些价,没怎么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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