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同一阵雾气般飘然落地,藕荷色的胸衣紧紧地绷束着嫩白丰腴的前胸,随着妇人夏夜的香汗,湿哒哒地挞在那两对碧玉西瓜上,饶是衣裹带束,尚足有三尺二三上下,那胸衣也是可怜,随着妇人呼吸间的律动,玉指伸到腰后轻轻一勾,一身半透的衣裳便几乎要绷裂开来,玉瓜鼓胀,嘭地好似活了般跳了起来,一身霓裳半掩不掩地慢慢滑落,及至双点处便被那昂然翘挺的乳头勾住,隐隐约约地透着半熟不熟的淡红色。
别说是在大街上,就是玄州城藏花掩柳的青楼里,如此硕大雄伟,绷在厚绸衣里,尚能把一对红枣般的奶头凸出来的奶子,都将是无数浮浪公子挥洒千金而不可得,有缘人得来便爱不释手,爱不释口的宝物,十来斤重的一对浑圆肉西瓜,没便宜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倒实惠了本应用不上那话儿的妖和尚。
不知是一腔血勇义愤翻腾心间,还是那美少妇绷衣裂绸的大奶子过于刺激,张洛的嘴巴竟有些发咸,伸手一摸,原来是鼻腔里流出的鼻血,张洛急忙抻衣袖擦拭,又见那和尚咯咯直笑,听声音倒像个娘们儿,便不敢轻举妄动,时刻把那黑狗血瓶的瓶口对准那七尺身高的妖和尚。
「真是怪了,这和尚的屁股咋恁的翘哩?莫非是叫同门师兄弟当做顶缸的掐的?」张洛猛然想起那个和尚放屁没声响,拉屎实称压斤两的段子,想必这妖僧也是个平日里挨师兄捅,一有机会便要下山捅别人的兔爷儿了。
「不知娘子是否愿意加入我艳香鱼水派,终日与我教主教众等行敦伦极乐呢?」妖僧的嗓音女里女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得意与放浪,只见那少妇双手合十深施一礼,开檀口佳音婉转,幽怨凄切到:「不瞒师父,小妇人自四七之年开始守寡,如今已过了快八个年头,深闺里寂寞难熬,虽处锦绣乡,委实要比寒窑里还难挨哩,若能得闺房之乐,就是让小妇人把百万家资一同捐与师父,换得余生胯下五六寸的快活也是值了……。
可师父先天便没那物件,要怎生度化小妇人才好哩?」「哦,这秃驴是个天阉哩,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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